從這扇1800mm 乘上 1800mm的玻璃窗眺望出去,
是那條彎彎延延的新虎尾溪,從這一端,連接到海的彼端
看不清盡頭,看不見浪花,因為霧茫茫正像一盞燈泡,溫和的照亮著眼前的大地,
或許海的彼端看不見也好,比起這一端,幾張床,幾盞燈,幾個夜晚裡反映的影子
你就像是個困伏在籠子裡的金絲雀,日漸清醒的意識會隨著羽毛的剝落而歸於年邁。
你也像是一條老邁的溪流,年復一年,日復一日,時刻來了,時刻又去,
幾條在你懷裡孕育的魚兒,成熟了,離開了,
你也從不說明,你是希望魚兒們回來,還是離開。
幾年的歲月磋砣,幾天的束縛折磨,沒有人願意如此,
就像溪流,一樣無法約束魚兒們一樣,你沒辦法求魚兒們留下
因為你老了。你已經是隻快掉光羽毛的金絲雀,因為你老了。
只不過人們都說,愈是年邁,人生才越是真正開始。
更何況,你像是河,溪流的水不會永遠都是同一道潺潺;
你也像是金絲雀,不比鳳凰的浴火重生,至少掉完毛後,還可能有機會長新毛。
文章標籤
全站熱搜
